芸生303

【UT同人AU】《Sans Tale》序章

序章

       感谢天使，让一切都获得了最好的结局。再过不久，地下的怪物们都会搬去地面，就如预言那样：地底将空无一人。
       也不是所有人都为此兴奋。少数知道世界真相的存在，暗中盯着掌握权利的天使。那个人拥有将一切都归零的力量。若是怪物们忘记一切重新开始，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变得更好还是更糟。与他们自己的行动无关，持有强大决心的那个人类才能够选择未来。
       可是那又怎么样？既然自己做好还是做坏都毫无影响，那为什么不生活得悠闲散漫一点呢？即使一切都被归零，对于Sans来说有一点始终不会变：给Papyrus讲睡前故事。
       “……就这样，人类和怪物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。”刚说完最后一个词，Papyrus就睡着了。
       Sans把手里的书轻轻地放在一边的桌子上，那本书封面的右半边写着一个单词：tale。仅仅只是一个tale，因为这本书还没有完成，它的里面甚至全是空白的。这是一个图画本，Papyrus想在这个上面写下怪物们与Frisk的故事。
       自从结界被破坏之后，Papyrus每晚都要求听这个故事。已经持续两周了，好在Sans每晚都会在故事里加不同的双关语，倒也不觉得无聊。 

       别看Papyrus不喜欢双关，在睡前故事里，他就完全不介意了。他认为，他的兄弟向他分享了这么棒的故事，讲一两个双关笑话来衬托故事不算什么。他会说，伟大的Papyrus不会同自己的亲兄弟在一天中最惬意的时刻斤斤计较的。

       就是Papyrus的这种性格，让Sans觉得他很酷。与Sans的生活态度截然相反，Papyrus永不言弃，做什么都非常会尽全力，总以最乐观的想法去看待生活中的一切。这些都是Sans做不到学不会的。他想自己永远都不可能有那股持之以恒的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除非被逼到无路可退。

       在把Frisk的冒险故事讲了第十四遍后，Sans回到自己房间睡觉。在半梦半醒的迎来了第二天，世界似乎有点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   Sans是在一丛金色花朵上醒来的。抬头是高的吓人的悬崖与天空，低头是陌生而又熟悉的地下世界的某处。据说，这里是Frisk掉下来的地方。从墙壁看来，这里确实像是遗迹。而头上的阳光更是最好的证明——地下世界只有这里有阳光。

       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但Sans现在只想回房间睡个回笼觉。这里的阳光太晃眼了——想到这点让Sans笑了出来，因为骷髅没有眼球。就这样想着笑话，Sans向往常一样，走到阴暗的地方，用瞬移能力走条“捷径”。

       （你尝试瞬移，但是它失效了。）

       带着标点符号一起，这句话在Sans的意识中浮现。他确信自己没有听见任何声音，更像是脑中的自言自语一样。明知道不是自己的思想，却在自己心底浮现。这种感觉……

       （你感到恐慌。）

       Sans的眼眶暗了下来，下意识伸出手准备攻击。

       （你感到愤怒，可你对此无能为力。） 

       他突然笑了，把手插回口袋里。

       是啊，无能为力。偶尔走走路，就当做减肥好了。拖着慢悠悠的步伐，Sans离开了这里。这时候他还不知道，他未来的旅程将会多么困难。